故事

不必因為某CP而追縱我,牆頭極多而為人極懶,許多CP寫幾篇就燒光熱情,給我留言就好(。・ω・。)ノ

 

這三天追Signal追得停不下來終於追完了!追到把家裡所有說罪犯側寫/犯罪心理學的書全都翻了出來要好好再看一遍,本來台風天想留在家寫篇解春文結果都拋諸腦後去了。(倒

再加上看了朱演員暗數殺人的Trailer,疑犯解怨脈和初出茅廬的心理學家李德春這個梗也好像好好吃?

疑犯是因為殺人嫌疑而被捕的解怨脈,而李德春是初出茅廬的心理學家李德春。秀鴻就是要把解怨脈定罪的檢察官,江林是解怨脈的律師亦是前刑警,可是因當年在警局裡發生了一件使他不快的事讓他出來另修司法走了律師的路,德春雖然年齡小他一截可是因為他入學很晚是他學妹,這個看下去弱不禁風的女孩子其實於該屆是以天才之名畢業,因為她異於常人的同理心讓她很容易代入犯罪者和被害者的想法。

開幕可以是The Slience of The Lamb一樣,疑犯解怨脈和李德春的對話,光是開場三分鐘就被解怨脈耍著玩的德春什麼有用的資料都撈不到來用,但她在盤問的過程裡感受到這個人跟毛燥糟糕的外表不一樣,其實他這些都是偽裝,他的靈魂在呼喊痛苦。作為代表律師的江林一直陪同審訊,在審訊期間看到解怨脈意圖通過審訊來揭示更多的訊息。

而解怨脈其實也不是殺人,真相是他和死者合作,死者是自殺(姑且代入是他前世伙伴大鬍子吧),他倆都是十多年前一宗案件的被害者,可是因為勢孤力弱又無錢,而當年的所有犯人都是有背景的所以沒有被定罪,更加有人因為這樣陷入冤獄,而他倆就很辛苦地過了十多年。

江林是因為那宗案的真相無法揭穿,知道局內一切的腐敗而無能為力,於是走上了律師的路,希望可以用另一個身份來幫助更多的無辜受害者。

秀鴻和江林和解怨脈一樣都是十多年前的案的受害者,他的哥哥因為案件而死了可是真凶卻逍遙法外,當年只有十歲的他面對家裡的一切巨變無能為力,只能站在法庭外哭的他決心長大要成為檢察官,把那些罪犯通通送進牢內。

而解怨脈指定讓江林來當自己的律師,也是因為知道他是當年唯一知道真相的好人,希望藉著網絡輿論和審訊的關注度,把另一宗水更深的案拉出來。但連解怨脈都沒有料到的,人為了保護自己遠離過份的傷痛,會自行修改記憶,於是就德春替他催眠,把當年的真相一步一步勾出…


以下是碎片情節


第一次與解怨脈審訊後

***


李德春慌張地奪門而出,幾乎可謂是落荒而逃。

雖說審訊室的空調壞了一半,但應該才三分鐘的審訊該不至於把她迫出滿額冷汗。

江林緊追著她的身後,看見她慘白著臉色靠著牆壁慢慢滑落,她抱住雙膝蹲下來。

自認識開始,他就知道李德春的心思比起常人細膩,可是剛才三分鐘的審訊內容幾近不著邊際,他的當事人解怨脈一次又一次地帶著她遊花園,江林他不理解到底是哪一部份觸動了德春。

江林猶豫了片刻不知該如何攀話,他走到自動販賣機給德春按了瓶水,然後遞給她。

「喏。」

「他沒有殺人。」德春沒有接過江林的水,反而更加用力地抱住自己:「他不是犯人。」

江林詫異地看著德春。

「語言可以修飾、聲調可以作假、甚至連證詞都可以是騙局,唯有稍瞬即逝的微表情、下意識的肢體語言不會作假。」德春閉上眼睛回憶在審訊室裡解怨脈的表情:「腦下垂體掌管這部份的記憶,跟大腦的意識不一樣,這部份全部都是出自本能反應,就人會避開火、會避開一切讓自己受創的事。」

江林在學校唸書的時候已經風聞過德春異於常人的同理心和敏感度,她幾乎半直覺式的、與身俱來的天賦讓她很容易可以置身對方的立場來思考。

「只要提到死者的名字,他流露出來的不是像他描述的憤怒、殘忍、瘋狂。」

「這…」

「前輩,只要提到死者的名字,疑犯他、解怨脈他在悲傷…」德春仰起她滿帶淚痕的臉:「前輩,他的靈魂在哭啊。」

***

金秀鴻暴走與阻止他的江林



江林衝到金秀鴻的車面前,他嚇得一下急煞停了車。

他拉開車門,用蠻力強行把金秀鴻拽出駕駛席。

「你瘋了嗎!」金秀鴻一拳揍過去,豈料撲了空反被江林反剪雙手。

「我瘋?我怎麼可能夠你瘋!」江林把金秀鴻壓在車窗上:「你知道帶著這些資料出去沒可能活命嗎?拜託你做事可不可以不這麼衝動!」

「江大律師果然寶刀未老啊,還是我應該叫你一聲江刑警?」金秀鴻悻悻然地自嘲:「我就是不夠衝動,就是太過膽小、這些年來一直告訴自己君子報仇十年未晚,辛苦地唸了法學院進了檢察院成為一個小小的檢察官,天真地以為只要走司法的路就能把這群人渣一網打盡。」

「秀鴻…」

江林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知道這裡再無改變的希望所以才心死離開,可是金秀鴻跟他不一樣,他決定進入體制成為當中的一塊齒輪,由內部粉碎這一切。

他怎麼可以看著這個帶著希望的小伙子最終走上一條不回頭的絕路?

「然後我發現原來檢察院才是由根部腐爛的地方。」金秀鴻無法壓抑內心的悲憤:「原來因為檢察院這群人渣我哥哥才會被冤枉至死!」

金秀鴻乘機用手肘撞到江林的肚子,江林吃痛放手。

「不到虎穴,焉得虎子?不對啊。」金秀鴻淒然一笑,停車場的燈光照得他臉色蒼白:「江大律師,要得虎子,你首先要成為比老虎更凶猛的野獸。」

金秀鴻一把推開江林然後重新撲進車廂裡,踩著油門揚長而去。

***

解怨脈和李德春最後一次案件重組


解怨脈並沒有作偽証亦不可能作偽証,這是他刻入骨髓和靈魂的悲傷,這裡是一切痛苦的起源點。

可為什麼他的証供始終於與証物無法對上?這到底有哪部份出錯了?

他看著這個如今已經成為廢墟的工廠,快要被無力感打倒。

解怨脈覺得自己已經撐不住了。

「你並沒有撒謊。」

金屬碰撞的聲音自身邊傳來,他看著由案件重組開始時堅持跟他一起鎖上手扣的李德春。

「解怨脈先生,你知道嗎?人的記憶遠比起你想像中來得狡滑、來得奇妙,當一個人痛苦到某個無法承受的地步,腦裡就會自動修改記憶來避免心的破碎。」

他轉眼看著她,她一步一步朝他走近,那條拉開二人距離的、長長的鎖鏈被她一再縮短。

「你願意相信我,讓我把一切揭露出來,哪怕會付上心碎的代價嗎?」

她伸出了手。

她的手很小、有點肉肉的,就跟她稚嫩的臉一樣,看下去就像一個長不大的女孩一般,解怨脈直到如今都無法相信眼前這個女孩竟然只比他小十年,明明就像個小孩子。

可是她的心靈始終如一地強大,有著很多人無法媲美的堅靭,可又有如水的柔軟。

「我願意相信你,讓你把一切揭露出來,哪怕會付上心碎的代價。」

他把手覆上她的手,然後她緊緊握著。

這十多年來的夢魘,好像終於找到出口。

***



這種破碎段子寫著真爽。

我愛狗血YEAH !

不要臉地佔個解春T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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